要么下基层,要么进秦城,秦刚复出已无半点可能

中共副国级外长秦刚被”消失”已经一月有余,虽说迟早都还会被中共当局披露其踪迹,但百分之一千不会再以在任外长和国务委员的身份出来活动了。未来出路只有两条:或者下基层,或者进秦城。

下“基层”是指被免去现职之后降级使用或者调赴闲差;进秦城是指秦刚身为副国级官员,未来不被“移交司法”则罢,一旦若被中纪委宣布“涉嫌犯……罪”,那么即使是如同中共国家统计局原局长兼党组书记邱晓华一样最终只领刑一年,也要按照其前副国级领导人的级别被关押进中共全国境内唯一一所不归司法系统所属的监狱,公安部秦城监狱。

我们在本专栏的上篇文章《对比邱晓华,秦刚案是否也属于“涉嫌重婚犯罪”?》中已经介绍了为什么说秦刚未来可能的下场之一就是可以比照的近似案例:中共前国家统计局局长邱晓华,曾经因为和如今的秦刚一样与美女记者婚外产子,被以重婚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但并未附加“剥夺政治权利”。

如上文章被文学城等网站转发之后,招来部分否定的跟帖,典型的有如下两贴:

“重婚几乎是不可能的。秦也不会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用毛时代的语言,秦部长是“搞腐化”,也就是乱搞男女关系,顶多判5年有期徒刑。”

“关键在于有没有跟小三办的结婚证,否则就不是重婚,不过是像贾琏那样,被老祖宗骂‘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如上两君所言差矣。笔者为撰写本专栏的上篇文章,很慎重地查阅了中国大陆的相关法律解释:重婚罪是指有配偶而重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的行为。重婚罪包括两种重婚行为,一种是“有配偶而重婚”,是指已经结婚的人,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又与他人结婚。第二种是“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与之结婚”,是指没有配偶的人,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仍然与之结婚。本条所规定的“结婚”,既包括骗取合法手续登记结婚,又包括虽未登记结婚,但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的。

至于如何断定“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笔者也还特别咨询了中国大陆律师界的婚姻法专家,回答是:在中国内地,极少有各级公安或者检察机关主动侦察谁谁谁“涉嫌犯有重婚罪”的情况发生,一般都是“民不告,官不究”。原告只要出示足够说服力的证据,比如被告人与二奶以夫妻名义购房、以夫妻名义举行婚宴,甚至是照过婚庆照,都有可以令被告人入罪。

回到邱晓华的案子上。根据《刑法》258条规定:“有配偶而重婚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由此可见,当年邱晓华只被判重婚罪“最高刑罚”的一半时间,足见还是被“法外开恩”了一把。

出狱后的邱晓华曾对身边人披露,被宣布判处一年有期徒刑之后,他当庭表示服判不上诉,但同时通过律师申诉,他是2006年10月初被中纪委“收审”的,按照“押期抵刑期”的法律规定,他的刑期应该从那个时间计算起。如此一来,他服刑至2007年10月,也就是法庭判决的7个月之后即可被刑满释放。但是,法院明确回答纪委和监察机关的“双规”不是司法意义上的“收审”,所以他邱晓华的刑期只能从他被检察院起诉的2007年2月计算起。

如此说来,假设秦刚未来的下场只有进秦城一种选择的话,那么如今他正在“失踪”,实际上肯定是失去自由的时段直到未来被中纪委和监察委“移交司法”的那一天,无论总共会拖延多久,都不算坐牢,服刑时间只能从他被中纪委的“招待所”转移至最高法院的看守所的那一天算起。亏大了。

2007年5月7日出刊的《亚洲周刊》刊登了《邱晓华重婚罪妻不告情人告》,说是邱晓华的案情简单,其涉及的数十万款项大多是企业主或下属单位提供给他,让他给患病的妻子看病的,金额当未构成受贿。但在审查中查明邱晓华与上海某电视台财经记者(姜映吟)生育一女,涉嫌重婚。依中国法律,重婚要有原告,民不告则官不究。而邱晓华的妻子不愿告邱晓华,于是有关部门做通该上海电视台财经记者的思想工作,让她以原告身份告邱晓华重婚。法院依法审理,认定邱晓华重婚罪成,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而我们本专栏上篇文章刊发之后,一位邱晓华当年厦门大学同窗告诉了笔者更多的外界从未报道过的邱晓华“意外落马”的内情。

2005年,自称是国务院邱局长好友的上海首富张荣坤以49亿元资产名列《福布斯》中国富豪榜第16位。但在2002年以前,此公毫无知名度,没有任何令人惊叹的从商经历。但从2002年到2006年6月30日,他名下的福禧投资控股有限公司的资产增值迅猛,达到136.2亿元。幕后的原因真相是,他的启动资金全部来自上海社保基金。

按照维基百科的记载,2005年底,经济学家郞咸平教授接到了神秘爆料,称张荣坤的资金来源有问题,郎随即进行调查,发现属实后就准备在上海电视台财经频道的《财经郞闲评》栏目中加以揭发。郎旋即遭到上海市“有关部门”的封杀,该档节目也于2006年2月被取消。

当时恰恰是供职该电视台财经频道的姜映吟向上海市委宣传部及时密报了郞咸平的计划,虽然暂时起到了阻止郞咸平爆料的作用,但却令纪检机关在第一时间就对她产生了怀疑。

按照邱晓华的分析,如果不是姜映吟“主动暴露了自己”,日后中纪委调查组不太可能主动拿姜映吟说事,而张荣坤更没有必要主动交待出邱晓华。

2006年初,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国务院第一副总理,前上海市委书记黄菊被查出患有胰腺癌并被医生判定“来日无多”之后,胡锦涛和温家宝趁机部署调查从郞咸平及其他渠道上报的上海社保基金案件。2006年6月,中纪委派出调查组进驻上海,组长是身兼中纪委常委的最高法院副院长、二级大法院沈德咏。

沈德咏接到专案组已经掌握的材料之后,多年法官工作的经验令他第一时间就看出了姜映吟的问题,本以为她是张荣坤的情妇,没想到扯出了刚刚升迁才几个月的国家统计局局长。

于是,沈德咏专程飞回北京就邱晓华的问题向胡锦涛和温家宝等人汇报。按照邱晓华自己日后的分析,胡锦涛和温家宝两个人在男女问题上都是很看重“操守”的,这也是为什么中纪委在查明他邱晓华从未以权易钱的前提下,仍然死死抓住他的“男女关系问题”不放,非要定他一纸“重婚罪”不可。而最关键的“证据”就是姜映吟向沈德咏等办案人员坦白了在生子之后,为了向父母有个交待,这才带着邱晓华,并由邱晓华亲自抱着孩子登门拜见姜映吟父母,并当面喊出了爸妈。而事实上直到姜映吟被调查组“双规”之后,她那可怜的父母也只是知道他们的“女婿”只是北京某国家机关的一个处长。

介绍到此,回到秦刚的案子上来。未来的中纪委假设没有调查出他“以权易钱”的重大犯罪事实的前提下, 虽然只给他鉴定为“涉嫌重婚犯罪”的单一罪名“移交司法”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毕竟他比邱晓华行政级别高了两级,而且又是才晋升几个月时间的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但假如确实有一股关键的党内势力就是要给他秦刚难堪,那么无论是傅晓田女士主动还是被专案组威迫,只要她能够成为“原告”,就能让她孩子的生父秦刚秦国委成为“涉嫌重婚犯罪”的被告。

截止目前,我们“吃瓜群众”们所能够听、读、看到的关于傅晓田女士之“深厚背景”的“劲爆“瓜料”是所谓“扯上了正国级”,“证据”是中共前全国人大委员长彭真祖上姓傅。

更“劲爆瓜料”不是基于“姓氏考”,其牵涉人物之多,背景之复杂令甘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受众蛮多。两天里已经有十多个朋友在微信里鼓励笔者“你来说说看”?

该“故事”牵涉人物众多,源头竟能扯到中国人民的好总理,在“毛主席纪念堂”二楼党国神社里供奉的党国领袖牌位里名列第三的周恩来。

话说当年,为了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周恩来夫人邓频超大姐早早牺牲了自己的生育能力,于是于1939年在重庆收养了“革命烈士”遗孤李鹏。李鹏在生母的督促下磕头拜见了养父母之后被带往延安,日后到莫斯科学习电力,回国后也长期供职电力系统。为自己的女儿李小琳日后成为“中国电婊”打下基础。

李小琳本人在电子系统起家于李鹏曾执掌过的北京市供电局,入职第一天就当上了团委副书记,虽然没有赶上习近平和王歧山等人的“工农兵上大学”的好日子,但生父当时已经成为中国最年轻的部长,养祖母邓频超已经是全国政协主席,如此背景令她高考落榜后仍然还是凭着本单位的“广播电视大学”的学历在“专业化”和“知识化”的干部鉴定中顺利过关,从此长期称霸中国电力。

名利双收之后的李小琳生活上也开始不甘寂寞,包养了一个黎姓公安大学教师并利用手中权力将这位“黎二爷”打造成香港富商。据说全中国的电价也因此每度上涨了一分钱。

李小琳满60岁从“中国电子一姐”的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之后,受习家大哥习近平的鼓励要为“一带一路”发挥余热,仍然抽不出更多的时间到香港与黎二爷享受生活,于是也寂寞难忍的黎二爷便动起了歪念头,居然用李小琳给他的“零用钱”在香港包养了凤凰名记傅晓田。

清楚知道自己事实上是在和电婊李共享黎二爷的名记傅自然也不愿意“一颗树上吊死”,于是在2017年前后利用“公务”机会向时任中国外交部部长助理兼礼宾司司长,对她彬彬有礼的秦刚频频放电,不久后取得成功……

从那以后,黎二爷游子走于内地的电婊李和香港的名记田之间,名记田则在同时应付着黎二爷和秦刚的那几年里,把适婚年龄赔了进去。

2021年底至2022年初,相信秦刚“前途无量”的傅晓田把自己的未来押注在秦刚身上,秦刚则在与傅晓田商量备孕的同时,还要把自己家中的糟糠最后利用一把。电话指示在北京的发妻设法打通习主席的夫人彭副主席(全国文联副主席)的关节……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傅晓田在美国住着黎二爷给他租住的洛杉矶海景豪宅里备孕,乘坐着黎二爷在美国租用的私人飞机到华盛顿受孕…..

让我们简历捋一下如上复杂的人际脉络:周总理收养的李总理为中国人们的电力事业培育出了一个电婊李,电婊李包养了黎二爷,黎二爷又包养了名记田,名记田又包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美利坚合众国特命全权大使秦刚。贯穿了大半部中共党史和整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

当如上这一切被黎二爷知道后,黎二爷绿发冲冠,把一切的一切全都抖落了出去,以至对这一切完全知情,但为了孩子已经下决心牺牲自己的发妻秦林氏想帮秦刚找补也为时已晚。

复述完如上“故事”后,笔者认为从“名利双收之后的李小琳生活上也开始不甘寂寞”一句往下,其中较为可靠的应该是秦刚拜倒在傅晓田石榴裙之下的起始时间,事实上远远早于她在华盛顿对秦大使的电视采访时间。因为这个起始时间的报料人是非常有可信度的香港名记纪硕鸣先生。

先声明一句,这里说纪先生是香港名记,是记者的记,毫无贬意。

和把傅晓田打造成名记的凤凰卫视一样,香港《亚洲周刊》也是中共大外宣重要杂志。该杂志的资深特派员纪硕鸣敢于以实名报料本身就是可信度很高的证明。

7月21日纪先生对外称,他与凤凰卫视主持人傅晓田有过接触。秦刚和傅晓田的暧昧早在2017年意大利驻北京使馆,向傅晓田颁骑士勋章的时候就出现了。

具体的时间是2017年6月12号晚,在意大利驻华大使馆里,傅晓田获授意大利之星骑士勋章,“嘉奖她对推动中意两国相互理解、及双边关系加深加强所作贡献”。

纪先生说当时秦刚以中共外交部助理部长的身份出席了这次活动。2018年,两人就好上了。随后由于秦刚无法兑现离婚的承诺,2019年两人一度分手,分手后,傅晓田曾威胁秦刚还到处去告状,中共高层圈内人都知道。疫情期间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和好了,据称秦刚还给傅写了承诺书……。

试想,连中共大外宣的重头记者都已经敢于公开见证秦刚和二奶傅晓田之间细节内容,秦刚怎么还有可能“复出”?

(全文转自自由亚洲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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