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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清川

怀念海鹏,以及这一代新闻人的宿命

杨海鹏生得膀大腰圆,人高马大,方脸大口,声若洪钟,笑如鸣雷。活脱脱是一副我们想象中东北人的形象。但是他偏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每每听见他讲吴侬软语,有丈八大汉唱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滑稽感。 杨海鹏(摄影:雍和) 认识海鹏…

连清川:我们到底走出了什么?

六月不是一个适合忘却的时间 凌晨一点钟,我们扫了场所码,走出小区。 或许因为是郊区,并没有一派欢腾的样子,行人稀落,却已经有人坐在饭店的门口吃饭了。 一家河南烩面店孤独地开着,在四周的暗夜之中,对面的隔离带,依旧十分碍眼。 一对情侣在黑暗中…

有思想的人都很寂寞,幸好还有中文可以读

我和许多人都讲过这个故事。 在纽约的时候,有一天,我跟着在《纽约明报》当总编的朋友到他远在宾夕法尼亚的家里。我和他无话不说的,所以我们躲进他的地下室。 他跟我讲他父亲的故事。墙上贴着父亲的小楷,他曾经是民国时国立武汉大学的中文系教授。 然后…

连清川:我没有妈妈了 可是我却不敢回家见她最后一面

5月8日,母亲节,下午两点十七分,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到现在为止,我都无法准确地掌握这个概念。没有妈妈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和将会对我有怎样的影响。 我依然关在上海的房子里,每天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去接受核酸,回来做饭,晚上睡觉。朋友圈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