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千在敦煌資料的補述——兩篇寫敦煌逸事信札的鈎沉

二零一三年,我去舊金山為伏文彥先生撰寫年譜,為時三星期,彼此促膝長談,飽覽他的傑作和收藏,其時伏老已是九十二歲高齡,但仍精神矍鑠,談鋒甚健。他跟我講述了在北洋艦隊當報務員的父親,講述了戀愛經過,講述了和張大千的師生之誼,講述了在文革中遭受迫…

世界冠軍之我見

全紅嬋得了個跳水世界冠軍,讓以謊言為專業,無人相信大陸媒體,獲得了一絲生氣,更笑話的是,全紅嬋的寒酸之家,一時車馬喧囂,門庭若市,政府惺惺作態,上門粉牆堵漏,官員浮笑祝賀,問寒敘暖,醫院熱情關懷,免費治病,商人捧錢慰問,如降甘霖……演出了一…

憶曹公歌

四十年前寒夜中, 病榻燈下謁曹公, 先生示我傳世物, 一柄團扇驚朔風。 山君臨崖氣霄雄, 落筆原是虎痴翁, 文修妙手錄錦詩 更有大千補竹叢。 張氏三傑錦繡手, 織成天衣無隙縫。 可憐秋風入庭樹, 團扇閒置不起風。…

荒唐夢

昨夜荒唐夢, 回到文革中, 唇無稚毛者, 臂箍紅袖筒, 手捧小紅書, 揮拳效愚忠, 斯文打倒地, 沉渣充先鋒, 沐猴彈王冠, 瓦缶毀黃鐘, 砸了黃帝陵, 馬列認祖宗, 扒了孔子墳, 謠言可惑眾, 夜半破門入, 抄家成時風, 字畫變垃圾, 鼎…

飛奪瀘定橋之我聞

我沒有去過大渡河,也沒有見過瀘定橋,但對十三勇士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的故事,卻甚為知悉。六十年代初,單位組織觀看《長征組歌》,那時年輕,能對其中的歌曲和台詞倒背如流,現在想來,不禁好笑。 最近在微信上看到一則關於紅軍飛渡瀘定橋的短文,接合…

張之凡的毀家之痛

我在二零一七年二月五日,寫過一篇《少兒社那代人的幾個綽號》,留下了一代人的記憶,但因時間久遠,掛一漏萬,疏漏甚多。昨日和朋友飲茶,聊及曾經影響過一代讀者的《十萬個為什麼》叢書,談及那書別開生面的封面設計。往事悠悠,使我想起了那位不該忘記的封…

謹慎梅蘭芳 寂寞孟小冬

梅蘭芳一言鑄大錯 因研究張大千的緣故,我在多年的採訪中,涉及了許多孟小冬的資料,但各家各說,各書各寫,魚目混珠,真假難辨,老夫穿鑿附會,將其一網打盡,編篡成文,聊當八卦,供諸位解頤。 一九二五年,在北洋政府大佬王克敏舉辦的堂會上…

兩個《紅樓夢》甲戌本及其他

在我面前擺著兩種版本的《紅樓夢》,一本叫《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是「中華民國六十四年(1975)十二月十七日」由台灣「胡適紀念館出版」的第三版精裝本,深藍布製作的硬封面,內頁批語和印鈐套紅,20X27厘米的開本,典雅大方,筆者暫且把這…

讀書雜感之一

閒來無事。翻閱幾本從上海舊居寄來的藏書,其中有一本叫《抗戰時代生活史》,作者是上海名中醫陳存仁,一九四九年去了香港行醫,早年寫過一部叫《銀元時代》的書,在香港報刊上連載,頗具影響,前些年上海的《新民晚報》又復載了一次,讀者反映很好。&nbs…

己卯十八小時蒙冤記

從己卯到辛丑(1999——2021),整整二十二年,這二十二年間,我心中總有一股冤氣在蕩滌,揮之不去,欲消難罷,每當念及,不時會下意識地吐出「草泥馬」的囈語,至於要「草」誰的「馬」,我不敢說,因為他太兇悍了,十四億人都怕他,我更怕!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