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大坝已经失败(二)

三峡大坝,是中共“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代表性工程,它破坏自然生态环境,为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带来威胁。本期视频继续讨论三峡大坝的问题。

三峡大坝是豆腐渣工程

2019年7月1日一条 “三峡大坝已经变形”的消息在网上流传,并附上两张不同年份拍摄的三峡大坝谷歌卫星图片。随后三峡大坝变形、工程质量、安全问题在网路上引起热烈的讨论。

著名水利专家王维洛博士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说,他在当地工作时间比较长,三峡大坝前期工程施工的质量很差。右岸部分坝基下面的空穴较多。由于当时没有进行很好的搅拌和温度处理,热胀冷缩会导致坝体里面形成空穴,空的部分会导致裂隙的形成,从而漏水。

一位亲自参与三峡大坝施工监理的刘姓工程师告诉大纪元,三峡大坝在施工浇筑混凝土过程中曾出现严重质量事故,但消息被国务院三峡领导小组封锁。

三峡工程一期质量检查组组长张光斗曾给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副主任郭树言写信,信中写道:“关于三峡工程的质量问题,我们的质量检查报告写得比较客气,主要是怕人家攻我们。质量一般,这要说清楚,不是豆腐渣,但也不是很好。关键是进度赶得太快。”

美国胡佛大坝的248.5万立方米(2.5 Million cubic metres)混凝土量,花21个月时间内完成;三峡工程2000年混凝土浇筑量为548.17万立方米(5.5 Million Cubic Metres),相当于花一年的时间建造了两个多胡佛大坝。

原本三峡大坝也准备向美国的胡佛大坝学习,采用冰水搅拌水泥,在坝块中预埋了冷却水管进行温度处理,但是为了创造了混凝土浇筑的世界纪录而放弃了。大坝混凝土浇筑过快带来的问题是浇筑体内部温度高,容易产生空洞和裂隙。

三峡工程一期工程质量检查组另一位组长钱正英,2002年讲话提到∶“三峡大坝混凝土浇筑,出现过事故和不少缺陷,去年12月我们专家组在这里,对永久船闸发了黄牌警告。当时看到混凝土特别是过流面的表面缺陷较多,我们确实担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不能按时处理好这些缺陷。在这次到工地以前,我和张光斗先生看到有关方面的报告后,非常担心,我给同志们说老实话,我在口袋里是带红牌来的,准备如果看了不行,就给永久船闸出红牌。”

如果工地被出示黄牌警告,需要即刻整改,但无需停工;如被出示红牌,则需立即停工。

钱正英与张光斗既没有抽出红牌也没有抽出黄牌。正如张光斗给郭树言的信中所写,主要是怕被人攻击。

 2003年5月21日,三峡工程论证技术负责人潘家铮在国务院三峡枢纽工程验收组会议上发表讲话谈到三峡大坝工程质量存在五大问题,其中一个就是三峡船闸问题。潘家铮说:“2002年上半年三峡工程质量检查团在船闸底部的混凝土中钻孔,发现有孔穴。这些孔穴有的就在安置800吨重闸门的关键部位。”

船闸底部的混凝土中到底有多少孔穴?孔穴多大?这需要通过继续钻孔才能确定。只有在确定孔穴位置和孔穴体积之后,再采用填补浇铸的办法来补救,才能确保工程质量。但是三峡工程领导人只考虑工程进度,决定只是在船闸底部的混凝土出现裂隙的部位增涂了一层化学涂料,以防止出现渗漏现象。同时潘家铮提到三峡船闸高边坡的稳定问题。另外潘家铮指出:“两线五级船闸是在花岗岩山坡中开挖出来的深170—180米的两道深槽。虽然边坡采用了特殊的处理手段,但是由于规模太大,问题依然存在。”

 根据中国水利水电第三工程局2009年一份题为《水工建筑物缺陷综合处理技术研究科研项目成果总结报告》:三峡工程一至五级船闸混凝土存在缺陷,据2006年调查统计,其中渗水裂缝南北线船闸合计达733条4688米。这些裂缝、渗漏,后来经专业处理后才达到设计要求。

三峡水库蓄水后,当地局部气候被改变

库区以及库区周边区域出现罕见高温干旱以及连年暴雨洪灾极端灾害事件。

地质专家、原四川省地矿局区域地质调查队总工程师范晓接受媒体《第一财经》采访时说:“三峡水库自2003年蓄水以来,库区气候在气温、湿度、降水等方面都有较明显的变化。”

范晓说,当地居民反映,三峡水库蓄水以后气候变化很大,夏天更热了,冬天更冷了。以前夏季最高温度通常是38℃左右,而现在高于40℃是常事,并且持续时间很长。

范晓等专家们的调研发现,比库区气候变化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在三峡库区以北几十公里至一百公里之外的四川省东北地区(主要包括四川达州、巴中、广安、南充,重庆开县等地),出现了连年暴雨成灾的罕见现象,其中以达州最为严重。

范晓等专家的实地监测发现,三峡水库开始蓄水的第二年,2004年9月,历史上十年九旱的达州遭受了数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洪灾,沿河的很多乡镇,水位涨幅可高达二三十米。

“当地一些八九十岁的老人对我说,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水。当时人们也许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四川东北连年暴雨成灾的一个起点,仿佛装着暴雨洪水的潘多拉魔盒被突然打开。”他说。

专家们按暴雨的起止时间、范围、降雨量、洪水水位、人员伤亡、直接经济损失,对2004年至2014年川东北的暴雨事件进行了统计。发现2004年至2014年已统计到至少32次暴雨过程,其中97%都是24小时降雨100~250毫米的大暴雨、或者24小时降雨大于250毫米特大暴雨。

32次暴雨事件中,根据已收集到的23次暴雨的经济损失数据,直接经济损失高达297.1亿元人民币(4.24 Billion USD);另外,在已收集到死亡与失踪人数的12次暴雨事件中,共有198人死亡,106人失踪。

“历史上曾经是偶发事件的暴雨洪灾现已成为常态。”范晓说,“而每一次暴雨事件都伴随了数十起以至数百起地质灾害。”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2006年的一项研究报告称,他们采用了卫星数据和高精密度数字模拟技术,分析了三峡水库对于地区降雨以及地表温度的影响。基本结论是:三峡工程对长江以北大巴山至秦岭之间区域的降水有着显著的增强。

三峡水库蓄水后,水流速明显降低,同时水面的面积从445 平方公里扩大到1045 平方公里,蒸发量上升形成大量水蒸气。不断增加的水蒸气导致气温不断上升,这又让更多的水蒸气被空气所吸收,温度升高和水蒸气吸收成螺旋式增长。水蒸气还能够使二氧化碳的温室效应翻倍。

由于水体的热容量比陆地大,库区上空升温和降温都相对变缓,使水域上方的大气更加稳定,库区对流性降水也会相对减少。

“一般来说,水库水面面积越大、蓄水量越大,其对周边气候影响的范围也越大;水库周边地区降水量的增加,会因水库周边的迎风区存在高大的山脉而得到加强;气候愈干燥,水库的气候效应愈明显。”范晓说。

根据库区沿江12个气象站的观测,三峡水库蓄水后,各站年降水量均有减少,其中奉节站和鄂西站比常年平均减少了20%和27%,在空间上库区奉节至宜昌段的年降水量较常年偏少10~20%;而年平均气温,各站都有增加,其中近库区和远库区的年平均气温差值突然增强,统计分析表明它是由水域面积增大导致的气温变化所致,而且原来以为的夏季降温效应并不明显,总体表现为增温。

在2013年,重庆地区就出现了世纪罕见极度高温天气,2017年再次出现高温纪录,到2022年,极热天数又创新高,同时又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规模干旱现象。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2022年7月中下旬至8月下旬,四川省和重庆市大部地区经历了60年一遇的极端高热,气温高达45摄氏度,而平均降雨量则比往年同期减少51%。由于持续高温干旱,8月18日至26日,重庆涪陵、江津、巴南、北碚等地区先后发生山林火灾。

另外,三峡工程还存在一系列严重问题,比如泥沙淤积的问题,水质变差的问题,诱发地质灾害问题,等等。

但是三峡工程已经被中共当作了“征服自然、改造自然”工程典范,也就是成为中共标榜自己“伟大、光明、正确”的旗帜,已成为了一个政治问题。所以对于三峡存在的问题,中共不允许民众对其存在任何质疑的声音,一旦有了中共认为的“异常”民间意见,中共一方面会派所谓的“专家”——其实是中共豢养的科学痞子——出来发声,一方面用网警和互联网企业对民众的声音封杀。

另外,中共还会不惜花费更多资金上马一些工程,来掩盖三峡的错误。

比如,三峡大坝切断了长江水道,船只通过三峡船闸要等好几天。当局就建了三峡翻坝工程,就是在大坝上游、下游分别建设码头,把货物从船上卸下来,用大货车把货物拉到另一个码头再装船运走,这样船只就不用过三峡大坝了。翻坝工程仅57.8公里的三峡翻坝高速公路就投资40.13亿元人民币(573 Million USD),加上上下游码头的建设费用,总造价会更高。当局说缓解了三峡船闸的压力。

中共在长江的上游金沙江上建设向家坝、溪洛渡、白鹤滩、乌东德等大型水电站,表面上看来是发电赚钱,所谓开发绿色能源。其实还有其他的考量:一是金沙江水量大时可以蓄洪为三峡减轻压力;二是为三峡过滤泥沙。但是事物本身都具有矛盾的两面性,建设这些大坝的同时也为三峡大坝带来隐患。世间没有永久不坏的东西,哪个大坝发生事故,几百亿立方米(tens of billions cubic meters of water)的库存水量会倾泻向下游,冲毁其下游的大坝,下游水库的水量也被裹挟一起继续向下游奔流而去。那种情况下三峡大坝也会被冲毁,滔天的洪水就会给其下游广大地区带来严重灾难。

引江补汉工程(https://youtu.be/VAGvhMMdCdQ )其实也与三峡有关,这项工程已经于2022年7月7日在湖北省十堰市丹江口市正式开工建设。投资近600亿元人民币(8.5 Billion USD),建设一条长194公里、直径约10米的隧道,从三峡库区贯穿大巴山,把水引流到丹江口水库下游的汉江段,每年引水39亿立方米(3.9 billion cubic meters of water)。官方称其是南水北调的后续工程,为了保证汉江下游的水量。该工程另外一个作用就是相当于给三峡增加了一条泄洪通道。三峡工程蓄水运行后,一旦有洪水,三峡大坝如果放水,就会淹下游的武汉,如果不放水,就淹上游的重庆,三峡大坝多次面临这种两难的境地。如果把一部分水引流到汉江,会缓解三峡的压力。当然引到汉江的水,最终还会流到武汉,但是有一个时间过程,这样武汉的防洪压力会减轻。

三峡工程决策程序倒置,先决定上马再评价项目对环境的影响

1958年中共中央批准兴建三峡工程,后因经济政策失误,计划搁浅。70年代后期,又重新提出兴建三峡工程,1984年国务院原则批准三峡工程上马。1986年,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提出要进行三峡工程的可行性研究。到1992年,国务院、中共中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先后批准了三峡工程。

“三峡工程可行性研究生态环境组”负责人是中科院学部委员马世骏和侯学煜,马世骏任组长,侯学煜为顾问。

三峡生态环境影响报告的主要结论是“三峡工程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是有利有弊,弊大于利,但是一些弊病是可以采取工程措施,加以限制或减轻。”侯学煜不同意结论中的后半句,拒绝在专业报告上签字,他单独向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提交了自己的意见书。侯学煜指出:“从对生态环境和资源的影响来看,三峡工程不是早上或晚上的问题,坝高多少的问题,而是根本要不要上的问题”。

报告的结论让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的负责人潘家铮大伤脑筋,因为中共中央和国务院已经先后批准了三峡工程。

1990年7月6日,潘家铮在国务院召开的三峡工程论证汇报会上,将三峡工程论证生态环境组的弊大于利的结论改为“三峡工程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是广泛而深远的”。

此后,生态环境组的两位负责人相继亡故。1991年4月16日,时年79岁的侯学煜因病逝世于北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1991年5月30日,时年76岁的马世骏因车祸去世,案情至今还尚未查明。两位专家的去世,基本上消除了专家们对三峡工程的反对声音。

三峡工程之后,形成了这样一种决策模式:只要领导决策了要建设工程,专家们只能去证明工程项目是可行的,而不去正真研究项目实际上是否可行了。三峡工程,打掉了中国专家们的说真话的骨气,为后世树立了败坏的典范。

总之,从多个方面来分析,三峡项目无论中共宣传它有多好,实际上是失败的。自大狂妄地意图“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结果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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