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证人出现 前日本山口组干部亲见中共活摘器官

菅原潮曾是日本黑社会山口组下属团体的一个组长,2015年菅原潮金盆洗手,之后成为一名经济评论家,并写了十几本关于经济方面的著作。6月20日,他在接受海外中文媒体采访时称,15年前,他曾意外在中国得知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的内幕。

菅原潮称,2007年,他朋友的哥哥肝病恶化,被宣告命不长久,除非接受器官移植。很快,朋友通过中介在中国找到供体,并准备接受手术。但是在手术前,医院准备的一种叫白蛋白的血液制品被发现是假货,不能用于手术。朋友请菅原在日本采购白蛋白并将其送到北京。在此次行程中,菅原潮知道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黑幕。

采访的详细情况:

大纪元记者:菅原先生,能不能先请您讲一下当时的经历?

菅原:2007年,我朋友的哥哥肝病恶化,并被告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接受肝脏移植。当时肝脏移植,也只有在美国、法国或中国才能进行。而在美国和法国,等待时间长,费用也高,而且有严格的法律限制。所以他选择到中国接受手术。

北京武警总医院接受来自日本的患者,也有沙特阿拉伯和德国的富人来接受手术。医院说很快可以找到供体,费用为3,000万日元。

2007年8月,中国方面说找到了供体,随时可以进行手术。手术需要白蛋白,即浓缩的人血。但在手术前发现,医院的白蛋白是假货,没法手术。所以让我在日本买,并送到北京。

因此,我得以知道了所有的内幕。

我设法在日本找到了白蛋白,但由于它属于药品,进出口需要有许可证。在日本方面,我想办法带出了海关。我按照中国那边中介方的指示,从大连入境,然后搭乘他们指定的航班去了北京。在北京,我遇到了麻烦。当时有武警高官来接我,但机场人员在托运的行李里发现了药品,说没有许可不可带出去,我被扣留了。

机场警察、公安警察和武警都不属于同一系统的,所以他们互不相让,争吵了几个小时。最后还是通过政治人物的作用,他们终于让我离开了机场。

到北京之后,我把药品交给医院,并在手术的前一天去看望了朋友的哥哥。

在那里,一位负责接待的医生告诉我说,供体就在隔壁,你要不要看一看?他拉开布帘,我看到供体躺在床上,是一位21岁的年轻男子。因为打了麻药,他看上去没有意识。

这位医生去日本留过学,会说日语。

他告诉我,供体是一个坏人,被判处死刑的罪犯,他反正最终会死的,就让他在死前再做点贡献。并说,“他很年轻,肝脏非常健康。”

我问他,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说“是恐怖组织的成员”。我继续追问他到底干了什么,他回答说他是“法轮功”。

但是,手术最终失败,病人在手术中死了。

记者:你看到那位年轻人时,他当时是什么样子?

菅原潮:我看到他躺在那里,手脚都缠着绷带,他在前一天被切断了双手和双脚的肌腱。医生告诉我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有就是人在害怕的时候,身体会蜷缩,影响器官的质量,所以他们给他做了肌腱切断手术。

记者:器官移植的时候,他还活着?

菅原:当然,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器官摘除后这个人就会死掉,所以是活体移植。器官摘除的同时做手术效果最好。遗体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

记者:你的朋友花了多少时间找到了供体?

菅原:他先去中国做了检查,然后回日本等待。一个月后,中国方面就找到了一个匹配的供体。

记者:中介是一个什么人?

菅原:他是作医疗中介的。2007年,很多有钱的中国人开始组团来日本进行医疗旅游,他也是干这个的。他是中国人,曾在日本留学,并有相当广的人际关系,和不少日本有名的医生有来往。

记者:日本医生是否知道这些器官的来源有问题?

菅原:他们当然知道,但他们故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医生和病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而中方的理由是,因是死刑犯,反正最终会被处决,为什么不让他们再为别人做一些好事再死呢?

记者:武警总医院积极开展器官移植手术?

菅原:是的。据他们介绍,欧美、俄罗斯、沙特阿拉伯和其它中东国家的有钱人都会来做手术。我看到了一些欧美人。日本人当时只有我的朋友在,但我听说很多日本人来做手术。

患者们有一个专门等候的地方,我估计应该是在附近的酒店。医院经常对他们进行体检。

记者:中共官员也参与其中?

菅原:当然。他们说了,没有中共官员的参与,是不可能开展器官移植的,很多事没法处理。

在机场,我们使用的是特别出口,是只为高官准备的通道和秘密地下隧道,我没有看到其它车辆。当时除了来接我的高官,还有4个持枪的武警。从机场去北京,是武警的车为我们开道。

我不知道这位高官是什么级别,但能感觉他有一定的权力。他来机场接我的时候,专车直接开到飞机下面,然后海关官员再到飞机下为我盖章,之后专车从写着“贵宾口”的地方开出去。

来接我的车是两辆黑色凌志,车前面插着旗,走的都是专用通道和秘密通道。

我当时和高官交换了名片,但因为时间太久了,现在已经没有名片了。

记者:日本主要的媒体知道此事吗?

菅原:他们知道,但他们不报导,他们还想在中国继续开展业务。

当时有一家日本的主要媒体的记者也在,他们希望采访器官移植的事,当然被院方拒绝。我和中介的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记者也在。

这件事真是很残忍,现在谈起来,都觉得很残忍。花了3000万,并搭上两条人命,对谁都不是好事。

但是中国人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觉得是在做正确的事情。都被洗脑了。

中国的医生都这么想,他们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认为是在处理死刑犯,都被洗脑了,他们都那么想。这的确是很残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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