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的夢幻人生(105)
八仙過海 各顯神通
除了我和汪三兒沒有才藝表演,男孩們盡情展現自己的才能。
宋海泉擅長烹飪,就地取材,帶來幾隻死刺蝟,剝皮切塊紅燒他一人搞定。大家公認他是位忠厚長者。他的外號是」老羊」。我對此也有體會。
事情是這樣的:
在安新縣城教師培訓的五天裡,我和一個天津很洋氣的女知青坐在第一排,她一邊聽課一邊手不停地織毛衣。下課就給我講她的故事。
「老羊」問我,她講了什麼?我說她嫁給了當地支部書記的兒子,生了個女兒。(「我們小丫頭可土着呢」這句沒告「老羊」)……
我說你就別告訴別人了。
「老羊」點點頭,隨即寫了一首長詩,意思是凡是不能說的秘密都會像寶藏般沉到海底。
這首詩盡顯宋海泉的可靠性格。
記得在安新縣與「老羊」談論過今後的發展方向,因為參加培訓的都是在職的中學數學老師,「老羊」說「數學只要一枝筆和一張紙就行了。」
很多人寫詩寫文章寫小說也是只要一枝筆一張紙就行了。
聽說宋海泉後來當了北京市二龍路中學校長。
劉滿強和栗世征分別用男高音引亢高歌意大利名曲「我的太陽」。
大家為他們熱情的歌聲拍手鼓掌。
文革停課後,自我培養的學生非常多,練歌的,練琴的,學外語的,學木匠活的,學打字的……對當時和後來的謀生多多少少都有幫助。
那天的聚會從栗世征身上看到對詩歌和創作理論與眾不同的鑽研熱衷。他對我和趙京興二人做了長時間的演說。
他把某位偉人比作老年的老虎:
「在它鬆動的牙齒後面發出有力的鼾聲」。
還怕我們不懂,進一步解說:「雖然老了,仍然有力量!」
他的理論是兩頭兩個對立面放在一起可以產生爆炸性效果。
趙京興聽完之後對我說:「他有自己的東西。」
栗世征解釋自己的名字說:「命苦,一生需要征戰。」
栗世征回北京當過「農民報」的記者。
2019年我在微信公眾平台「新三屆」上發表文章,寫我與多多及他女友張紅媛女士的交往。
收到紅媛托編輯轉來的聯繫方式。從紅媛處得知,他們結婚離異後,多多和荷蘭一位漢學家結婚,育有一個女兒。
多多一直在廈門大學當教授。
我想,學生聽他的課一定會很過癮。
青春,我們在特殊年代的青春自有她特殊的魅力和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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