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漫长的出走:我为何在疫情尾声润出美国

大使馆的队伍很长,好像永远也排不到尽头。 另一条道路更漫长,我认识一位朋友,走线到美国,经历一个多月跨越数千公里,徒步多个国家,经历穿越巴拿马雨林的地狱熬炼,在危地马拉被黑警用枪指头,又在墨西哥边境被当地蛇头劫持九死一生,最终半夜渡河成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