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干五网红郑国成酒后直播翻车 大陆所有社媒账号被封

因时常发表“爱党”言论,自称是自干五的中国网红郑国成,近日酒后直播时大骂共产党,还称问题没解决,领导人(习近平)也要下台。虽然他事后紧急删除影片,发表道歉视频,并保证以后不会发生类似事件。但仍被中国当局封杀,他在中国的B站账号、知乎账号、微博账号等已被全部删除。

林地被官方侵占维权无门 郑国成酒后直播翻车

以“翻墙爱国”出名、在节目多次自称自干五的郑国成在YouTube上拥有10.5万粉丝,他经常发表“爱国”宣言,并大肆批判其他的反共播主。3月11日,郑国成在喝醉酒后开了一个长达4小时的直播,因为郑国成家乡林地分配问题,官民之间产生巨大纠纷,郑国成与同村人在维权过程中感到深深的无奈,本是发泄一下对当地官方的不满,郑国成却越讲越激动,大骂共产党,还说谁干的不好就应该下台。

观看郑国成直播的网友发现不妙,急忙出言提醒,可郑国成不仅照骂不误,还怒骂与他连线的小粉红,将直播变成“翻车现场”,让粉丝们大跌眼镜。

此视频迅速传遍海内外,引发轰动。为了让视频更好地传播,有主播将郑国成4个小时的直播剪成30分钟的精华版。

郑国成酒醒后立刻删除视频,并道歉,还申请版权主张(YouTube),封杀其他主播传播关于他的此段视频,所以有些主播日前发表的该视频目前已无法观看。但是,仍不断有网友将下载的视频再次上传网络。因此目前在YouTube上仍可搜索到该段视频。

尽管郑国成反应及时,动作很快,但是郑国成在中国的B站账号、知乎账号、微博账号已被当局全部删除。

有网友称,现在没有人相信共产党,不仅不相信,心里都在骂共产党。郑国成在视频中称,每月最少挣3万(人民币)。他还自爆:“我打扮成爱国青年,上个月我赚了7000多美元”。从这可以看出,五毛们为了赚钱违心“爱党”,宣传党爱听的“内容”。虽然赚了这么多钱,但心里仍有怨恨。难怪有人称,每个粉红的内心都隐藏着一个反贼。

心有怨恨 称“贪一亿 诛十族”

在当天的直播中,一向赞扬中共“伟大光荣正确”的郑国成放出了诸如:

官员贪污比老百姓偷窃罪大,贪污100块就该死刑,超一亿要诛十族,看到很多官员子女都在美国,他们都是人民公敌”

上访制度到底有没有道理?没有道理你取消了好不好?为什么越级上访要牵涉人家子女呢?

天天喊中国牛了,中国牛逼有什么用啊?

你天天批判西方你自己要做到啊,自己做不到有什么资格批判别人?

人民群众没有监督权….国内删帖多严重啊,我同意你删了吗?

我们延边这个森林多少年都没分下来,都是贪污的腐败弄的,10年了啥也落实不了,开什么玩笑。

中国周边这个情况啊这么多年都解决不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啊?连小问题都解决不了,去干什么呀?

不能实现的东西讲什么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把宪法改了!

清朝是封建社会,已经那么差了。封建社会是什么?官员贪污钝刀子割头、老百姓快刀子。现在呢?我最近看了很多,老百姓贪污、偷一万,判三年。(官员)贪污一百亿、好几亿,判三年,凭什么?如果这个标准,你贪污比老百姓偷窃更轻吗?贪污一万块钱至少三年!超一亿‘诛十族’!凭什么不诛!”等等狠话。 

郑国成家乡林地分配问题

郑国成所在的吉林省安图县因林业资源纠纷引发的官民冲突长期得不到解决。郑国成在直播中说:“从十多年前我们村就讲,按照国家林业局的政策,按户分山、人人有份,今天都分不下来,都是开玩笑、扯淡吗?讨论好久就是分不下来!”

郑国成还说,在分配林地的过程中,公务员比百姓能够获得更多资源:“我们延边地区,包括我们县,七山二水一分田,只有一分田啊!七山啊!现在山在哪儿?都是当年国有林业局的那帮人把握着……一卖几百万,卖、卖、卖、全卖了,老百姓一分钱得不到。”

郑国成还在视频中称,自己曾试图向更高级别的部门上访,结局是:“给我的文件就是打回乡镇解决。到乡镇,啥也解决不了。”

郑国成放狠话称:“我自己就实名往上信访了三次,没有用……我一定要解决这个地方问题。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我只有两个月时间,两个月之后解决不了,我就直播自焚!我这话放在这儿。不极端怎么解决人民群众的问题,靠扯吗!扯淡吗!扯了十多年解决什么了!”

郑国成的家乡所在地吉林省安图县新合乡曾有过多起因林业资源纠纷而产生的“民告官”事件。在2014年和2017年,该乡十骑村的农民赵千植(朝鲜族)和李文义都曾起诉过安图县政府和延边州政府,起诉的原因是十骑村村委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承包的林地收走并转租给他人,而当地政府则未能维护他们的林地使用权。两人的数次起诉,至今未有一次能够获胜。

林地收益巨大 但与平民无关

据自由亚洲电台报导,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林地实行承包政策。此后,中国当局又鼓励农民承包集体荒滩,并在1994—1996年间以有偿转让的方式开放了农民对“四荒”(即荒山、荒滩、荒沟、荒坡)的使用权。

现居加州、同样出身于吉林省东部山区的刘先生称,1996年,他在家乡以60元一亩的价格买下了200亩荒山的使用权,并投资了5万多元经营林业。1998年,因生意亏损,他将林地转卖:“买地这个人是市里的一个领导的亲属,他知道要在山上选址建滑雪场,然后他就买去了。买去了之后他只卖掉了100亩,然后卖了120万。你有(有关系的)人,能提前知道这个信息,能把投资拉过去,那你就发了。”

林地的巨大收益,也会引起村干部的抢夺。延边州的朝鲜族居民有前往韩国打工的习惯。而趁村民出国打工时夺取村民林地,就成了干部使用的一种手段。

曾在林业资源丰富的黑龙江省鸡西、鹤岗两市担任副市长的李传良分析说,在中共“选择性反腐”和官官相护的前提下,平民难以告倒官员:“现在林子的问题很简单,大块林子在谁手里、小块林子在谁手里,都知道,也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一系列的,那么你(按:此处“你”指平民)反没用,上面不批、不反他,你再反腐、再监督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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