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國慶百姓遭殃 民主台灣大陸神往

 (此文是齊見自代表「齊氏文化基金會」在悉尼民主研討會上發言稿)

我叫齊見自,代表「齊氏文化基金會」發言,題目是:中共國慶百姓遭殃;民主台灣大陸神往。

齊氏文化基金會是以家族為主的非營利慈善機構,我愛我的家,今天我講我的家。從我懂事開始,我就知道我的奶奶早就逝世了,可是我有爺爺,他從很遠很遠的美國不斷寫信寄照片寄錢回來。我一直很奇怪,爺爺為什麼不坐飛機回來看我們呢?直到我8歲,爺爺在洛杉磯去世,我這個孫兒沒有見過爺爺一面,我好羨慕那些爺爺奶奶就在身邊的小朋友。

2014年12月,姑媽齊家貞說她很想念大家,邀請我們十幾個大陸親友去台灣旅遊。到了台灣才知道,姑媽創立的齊氏文化基金會在台北舉行第七屆「推動中國進步獎」頒獎典禮;她還舉辦了在台灣出版的《黑牆裡的倖存者》新書發布會。讀了《黑牆裡的倖存者》,我明白了更多關於我們齊家發生的事情和家庭里每個成員包括我父親所承受的苦難。通過這本書我認識了爺爺齊尊周,他是個非常誠實善良正直的人。可是後來,爺爺被中共污衊為歷史反革命和現行反革命,前後坐牢23年,63歲釋放回家,他才得知奶奶已經逝世兩年了,爺爺哭得非常傷心。我也了解到姑媽因為想出國讀書,公安局判她叛國投敵反革命13年,姑媽坐牢10年從20歲到30歲。我這才明白爺爺非常想回國看望我們,可是他在美國申請了政治庇護,怕回來又給關進監獄裡。姑媽因為在澳洲寫書寫文章,後來又成立了齊氏文化基金會,做了不少共產黨不喜歡的事情,從2004年底開始,姑媽跟爺爺一樣,也不敢回大陸了。可以想像,當年我的爺爺婆婆和包括我父親在內的五個孩子忍受了長達23年人為強加的骨肉分離的痛苦。後來,爺爺、姑媽到了海外,與許多在座的沒有在座的以及法輪功朋友們一樣,有家不能囘,長期忍受人為強加的骨肉分離的痛苦。對此,我很難過,也非常氣憤。

姑媽告訴我,爺爺離開大陸的時候已經72歲,他英文很好,在洛杉磯一個旅館做晚班經理,從傍晚到第二天上午每天工作15個小時,一周上班7天,因為是非法打工老闆給他每小時的工資不到兩美金。爺爺用掙來的血汗錢幫助姑媽留學到澳洲讀英文初級班;然後,爺爺請我的爸爸媽媽向政府申請生第二胎,我哥哥兩歲的時候被鄰居小孩推到坡坎下,腦震盪得了癲癇症。爺爺來信說,每個月除了給五個兒女家庭的生活補貼費,「你們的第二個孩子我來養」——這第二個孩子就是我,齊見自,爺爺把我養到8歲直到他去世。我對爺爺感激不盡,因為爺爺,我才來到了這個世界,才有了今天。當然,也因此我才有幸到台灣參加姑媽的會議,後來還跟姑媽姑爹大家一起在台南台北遊覽了一圈。我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山清水秀國泰民安的台灣,品嘗輕鬆自在無憂無慮的滋味。我印象最深的是,台灣各個方面在高度發展的同時,人文環境一片祥和安寧,看不見大陸那種有錢人財大氣粗,窮苦人怨氣衝天,整個社會燥動不安的樣子,更別提一天到晚都在維穩維穩了。期間,我在酒店看電視,台灣不存在防火牆,節目內容豐富多彩觀點多種多樣,我感到台灣人像魚兒在水裡自由地游來游去。還有,台灣人說話輕言細語態度友好禮貌,社會和諧包容,我感到很溫暖,這些體驗都是我在大陸不曾有過的。這是因為台灣對忠孝節義、禮義廉恥等傳統文化的繼承與發揚做得很好。

在澳洲幾年,資訊自由使我對台灣有了更多的了解:他們擁有自己的政府、憲法、政治體系、選舉制度、國防軍隊、邊境防守等,台灣其實已經是個國家了,它與大陸的根本不同,是民主制度與專制制度的不同。可是,長期以來由於中共的打壓霸凌,繁榮先進的民主台灣沒有獲得他們本該有的國際地位,我盼望世界各國迅速覺醒採取措施,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狀況。

最近,我的盼望變成了現實,民主台灣用自己不屈不饒的努力,贏得世界的理解同情尊重和支持,中共的戰狼外交與武力威脅,激發西方政要成群結隊前往台灣友好訪問,西方國家更加堅定明確地支持保衛民主台灣。我感到非常痛快,台灣是好樣的!

回過頭來看中共,過幾天就是他們的國慶了。中共治下73年,它殺人無數罪惡滔天,天理難容。一個活生生撕裂了包括我家的成百萬上千萬甚至更多中國人家庭的國,它決不是老百姓的國,它只是中共的國;它所謂的國慶,決不是老百姓的國慶,我們憑什麼慶祝?

1984年秋,爺爺出國前為我們第三代取名:齊見光、齊見復、齊見中、齊見華、齊見自、齊見由、齊見民、齊見主。把所有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連起來就是:「光 復中 華,自 由 民 主」。我是第五個孩子,叫齊見自,後面的「由、民、主」,被中共的一胎政策扼殺了。

爺爺通過他個人和家庭的慘痛經歷,得出「光復中華,自由民主」的結論;我通過大陸與台灣的對比,也得出跟爺爺一樣的判斷:光復中華,自由民主!

我認為,國家實現了民主憲政,老百姓自然會慶祝國慶節,就像民主憲政的台灣,台灣人自然會慶祝國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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