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遺錄】十一月的肖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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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木心

不知不覺到了十一月份,我就想要不要做一期有關於11月的主題。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十一月,當時我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詞是《十一月的肖邦》。

不過今天的主題和這張周董的專輯的內容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巧的是,最近剛好有個朋友和我說,他最近想重新練練鋼琴,然後呢,我們就從類比調侃李斯特和帕格尼尼,最後我問他,他心中的鋼琴首推是誰,他回答說是肖邦。

其實呢關於肖邦,可能對我們大部分人來說,是知道這是一位鋼琴家的名字,寫過很多我們耳熟能詳但可能記不住名字的鋼琴曲。

而我呢其實對鋼琴曲沒有什麼深入的研究,在重新系統聽了一遍之後,今天,便想和大家一起來聊一聊,有關肖邦, 一位鋼琴家、作曲家,和他存在那個輝煌的時代的故事。

李斯特和肖邦是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音樂家。肖邦因為波蘭受到沙俄的統治壓迫而遠走巴黎,在巴黎,他第一次遇到了李斯特。兩人一見如故,李斯特非常欣賞肖邦的音樂才華,並且願意幫助這個有才華但是還不被大眾所知道的年輕人。

於是,就有了下面這個有趣的故事。

當時的李斯特在巴黎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但是肖邦剛剛到巴黎,人生地不熟,沒什麼名氣,空有才華和大志向的他只能以教書為生。而李斯特下定決心不能讓這個有才華的年輕人就這樣被埋沒了,他一直在思考一個方法把肖邦推向大眾的視野。

有一天,巴黎的民眾在街上看到了李斯特演出的海報,和以往一樣,演奏會的門票全部售出。在演奏會上,等燈光全部滅掉之後後,「李斯特」的演奏開始了。不過,和以往似乎有點不一樣,今天「李斯特」的狀態似乎格外的好,琴聲吸引着所有的觀眾,一直到演奏結束,所有的觀眾都還沉浸在那美妙的琴聲當中,直到謝幕的時候,燈光逐漸亮起,觀眾才驚奇的發現坐在鋼琴前面的不是李斯特,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這就是肖邦。

李斯特用這樣的方式將肖邦推薦到了大眾視野中,也改變了肖邦初來巴黎時的困境,在開始逐漸被大眾了解後,肖邦的音樂才華也逐漸的顯露出來,而他和李斯特成為了摯友。

談及肖邦,另外一個不得不提的名字,便是法國小說家喬治桑,因為她和肖邦的那段讓人嘆惋的愛戀。

說到喬治桑和肖邦的愛情,感覺各種各樣的說明、探討和言語互毆好像會層出不窮,所以呢,我覺得今天我還是不去討論這個歷史遺留性問題了。

因為就像所有的歷史一樣,數百年過去,人們無法得知曾經發生某些故事或其中細節,無法斷言某些事情的真假抑或是相關的對錯,有的可能只是在各種版本之下的推測和臆想。

就像有人說,喬治·桑點燃了肖邦的愛情之火,使他的創作天才燃燒起來。也有人說,是這個女人過於熱烈的愛情使肖邦的疾病更趨惡化,英年早逝。

不過,關於兩人的交往,可以分享他們的好友李斯特講述過的一個溫暖的小故事:

在某個冬日的下午,喬治桑出門給體弱多病的肖邦買藥。她剛出去沒多久天便下起雨來。肖邦一個人在家裡的擔心着喬治桑,坐立不安,便在鍵盤上試着用琴聲來模仿雨滴。

先是淅淅瀝瀝,舒緩中帶着憂慮;漸漸雨滴大起來了,琴聲隨之激越亢奮;隨後雨越下越大,琴聲翻騰起伏;最後雨慢慢停息,琴聲也歸於平靜,漸漸遠去。當喬治桑回到家,肖邦直接昏倒在她面前……這曲子就是《雨滴前奏曲》,肖邦24首前奏曲中最著名的一首。

肖邦的作品總給我一種沐浴在月光里的感覺,激情充盈卻不熾熱,細膩恬靜但不憂傷。

很多人說起十九世紀中期的巴黎,都是無限嚮往的,對於那樣一個燦爛到了讓人眼花繚亂的程度時代,我也是十分嚮往的。

那麼多的巨匠大師薈萃一堂,級別之高,成就之輝煌,恐怕是在文藝復興之後沒有哪個時代、哪個城市可與之相比。

也許,是上帝安排一場藝術史上少有的盛宴罷吧。當音樂、文字等等藝術形式能夠在同一個時代、同一個地點發生碰撞,廣義狹義上,藝術真正成為了他們的語言。

如果,當聽到這些音符、看到這些文字的我們,在聽到、看到後,知道了曾經有一個時代被藝術珍視也同樣珍視、呵護了藝術,或許,我們所在的今天對音樂和文字的追求也會少一些有關重複的爭議,多一些有關品格的考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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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歌環節

王先生來信:

點歌:  林俊傑《醉赤壁》

他想表達的心聲:

「我一直覺得記憶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特別是在大學選擇生物專業之後。我們通常記住一件事,一個地方,總是會通過味道,聲音。而這些載體所承載的記憶  我們會把這段故事裡苦澀的部分漸漸剔除,只剩下甜蜜。

於我而言,我一直對我的朋友,對我的學生說,我最難忘的是初中。而我聽歌數目最多的時候也是初中,因為午休後點歌唱歌的十分鐘,我聽了許許多多之前沒聽過的歌。而印象最深的應該是林俊傑的《醉赤壁》吧。 那個時候古風歌曲十分的流行,周杰倫的青花瓷,煙花易冷都很火。但是感覺林俊傑的這首歌曲才把中國人骨子裡那種金戈鐵馬和兒女情長相衝擊的無奈描寫的淋漓盡致。

揮劍轉身,鮮血如紅唇,策馬嘯西風的肅殺卻恰恰抵不過一個情字。而這首歌又恰恰是在青春期那一個剛剛懵懂的時候。而從那之後,我知道了有一種美叫做別離。說個有意思的,我給我的學生提過這首歌,這首我們覺得很新的歌,學生卻問:這是首多老的歌了!  

(轉載自希望之聲澳洲生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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