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為什麼能冒險發動被人形容為準自殺的戰爭?不少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些觀察人士懷疑可能與普京長期獨處有關,普京即便與親信,似已不近距離接觸。世界報、金融時報等多個媒體援引接近普京的人士稱,疫情期間,普京長期獨自隔離,可能陷入某種病態的偏執、非理性狀態。
有件東西其實很能象徵他的處境,孤獨, 跋扈,獨裁,俯視天下……
這就是克里姆林宮的那張大桌子,當然不止一張。圍繞巨桌開會的場面,顯得詭異,陰森,普京逼視着眾人,其他人都像只會點頭的幽靈。
普京揮師侵烏,本想速戰速決,不料烏克蘭人頑強抵抗,加之以歐美先進武器緊急輸送,戰爭陷入膠着……
2月27日,受挫的普京威嚴地坐在一張很長很長的桌子一端,另外一端側坐的是國防部長謝爾蓋·紹伊古和一位高級助手。普京命令國防部長讓俄羅斯核威懾力量進入高度戒備狀態,紹伊古低頭以示遵命。
普京與政府閣員如此開會的架勢,全世界不知還有幾處?有點像過去中國皇朝時代大臣覲見皇上的樣子。只不過現代化了,變成一張長長的桌子,普京在桌子一段中央端坐,逼視下屬,其餘官員遠遠側坐,圍成圈點頭示意。
2月21日,普京發動戰爭前召集國家安全委員會電視「直播」會議,那場面也令世人嘆為觀止。會上,普京不耐煩催促對外情報局局長謝爾蓋·納里什金就烏克蘭東部的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地區是否應被承認為獨立地區發表意見,後者被普京逼得結結巴巴的場面很陰森。或許納里什金開頭沒有開好,引起普京不快,不停地逼問,那幾句對話都快成經典了,抄錄如下:
普京:說清楚,你是在建議我們重新開始談判嘛。
納雷什金:額,不,我是…
普京:或者說承認共和國的主權嘛。
納雷什金:我會……會支持的……
普京:把話說清楚。
納雷什金:我會支持承認的。
普京:會支持還是現在就支持?說清楚點,謝爾蓋。
納雷什金:我支持這個決定。
普京:你回答「是」還是「否」。
納雷什金:是。我是說我支持將「盧甘斯克」和「頓涅茨克」納入入俄羅斯聯邦的提議。
普京: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個問題。我們正在談論的是承認盧甘斯克和頓涅茨克獨立的問題。
納雷什金:是的,我同意。
對外情報局長也是普京親信,為何如此哆嗦?大約普京一人遠遠居於大堂中央,其餘一干高官環坐聽命,造成了一種震懾效果?
普京不僅對下屬如此,對外國領袖也不近距離接觸,法國總統馬克龍就遭遇了這一「特殊待遇」。2月7日,在美國不斷警告俄羅斯即將大舉入侵烏克蘭的背景下,作為歐盟輪值主席國的法國總統馬克龍,不顧可能會冒着「自取其辱」的風險,前往克里姆林宮遊說斡旋。克里姆林宮擺出一張據說專門從意大利定做的橢圓形長桌,馬在那頭,普在這頭,後者明顯擺出不信任的表情,拒馬克龍於千里之外的架勢。照片公布後,法國人十分驚訝。克里姆林宮事後的解釋很勉強,因為馬克龍拒絕在會見普京前接受俄方新冠病毒檢測,「這就是保持距離的原因」。
普京冒險發動侵略戰爭,不少輿論指其淪為偏執狂。
至少,從以上公布的幾張照片看,普京有點陷入自閉的狀態,很不正常。
結果,他只用了一周時間做到了幾件多年來都做不到的事:
把歐盟27個成員國緊緊團結在一起;
激活曾被馬克龍稱作「腦死亡」的北約軍事集團;
讓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成為民族英雄;
歐盟破例出錢為烏克蘭購買武器;
德國打破禁忌,向戰區輸送武器,同時大幅度提升軍備,一夜之間與戰後奉行的和平主義作別。
最中立的瑞士不再中立,凍結普京、俄羅斯總理、外長及367人在瑞士的資產。
瑞典和芬蘭兩個不結盟國家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靠近北約;
招致無數俄羅斯人上街抗議;
國際體育活動把俄羅斯排除在外,
甚至連戛納國際電影節也不歡迎俄羅斯代表團參加;
親普京的慕尼黑愛樂樂團首席指揮捷傑耶夫因拒絕譴責俄羅斯入侵烏克蘭被解僱,
這個名單還可以不斷地開列下去。
這都是孤家寡人普京一人給俄羅斯或者俄羅斯人帶來的災難。
孤家寡人,守着巨大的桌子發威,普京連累自己的國家淪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普京越來越孤立,連一些盟國也拉開了距離,土耳其正在考慮烏克蘭提出的阻止俄羅斯戰艦進入黑海通道的要求。
普京居然遭到與敘利亞總統阿薩德,朝鮮領導人金正恩以及委內瑞拉馬杜羅同樣的待遇,華爾街日報形容,很多國家將其視為國際社會的「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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