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贼死了!江老贼死了!!江老贼的死,预示着中共“韬光养晦”时代的结束!
江老贼死前已知道,等待他的一定是“挫骨扬灰”的下场。于是他立下遗嘱,把自己的骨灰撒进大海。但是他卖国杀人的罪恶,已经永远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倾东海之水洗之不净、罄南山之竹书写不尽。
1996年的六月四日,我穿了雪白衬衣和墨黑的外裤去上班。白衣是纪念亡灵,黑裤是对罪恶的控诉。
我踩着一辆咯吱吱的自行车去上班。为了省下几毛钱的车费,我每天要踩二个多小时去淮海路的饭店做收银。
刚进饭店 ,一辆警车拉着尖利的警笛朝人民广场的方向呼啸而去。一辆、一辆、又一辆。尖利的警笛声、久久地萦绕在空气中,空气中的硝烟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惊慌的店员放下手里的活涌到门口,伸长脖子凝视前方——前方就是上海的人民广场。
老板沉下脸咳嗽一声,于是所有的店员敛声屏息回到岗位。所有的人不约而同都沉下脸,沉下脸的员工默默地干活。
店门打开,涌进了几个人。他们虽然穿着便衣,但通身的杀气还是透了出来。
“高处长!哪阵风把你吹来?”老板换了笑脸趋步而来。
“找死!”高胖子恶狠狠地推开椅子昂首而坐。
“厨房,捡好的菜烧。”老板嚷着。“谁找死?”
“一男二女三个学生朝身上浇汽油。”
“……自焚?”老板很惊讶。 “死了吗?”
“等他们烧了一分钟后才用了灭火器。”
“为什么一分钟后才用灭火器?”
”让自焚者尝尝自焚的味道。”胖子狞笑着。
“这……这。”老板颤颤地说。
“他们点火后,我们第一个动作就是……“
“抢救?”
“我们第一个动作就是疏散人群,封闭现场,把政治影响掐杀在萌芽中。”
“……呃 !呃!稳定压倒一切!稳定压倒一切。倒酒!倒酒!这些学生娃……为啥要自焚?”
“他们为了纪念六四。”一瘦子一仰头把酒灌下肚。
“他们商量在人民广场用自焚唤醒民众,可谍报员早就把情况汇报给我们国安部了。”胖子奸笑着。“六四后,根据江书记的指示,每个学校每个年级都有大批的卧底。党支部建立在班级。学生的言论举止早就在我们的掌控中。”
“他们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这些学生啊…..”瘦子喃喃着,把头摇的如拨浪鼓。
“你们辛苦了,吃吃吃!”老板站起来敬酒。“那三个学生娃……还能活嘛?”
“全身烧伤,家里有座金山也扛不住治疗费。哼!”胖子冷笑着。
“男学生是当地农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毁容不算,政治上也被判了死刑。”瘦子说着说着,垂下了脑袋。
“抬起头来。”胖子一巴掌拍在瘦子的肩膀上。“吃饱喝足,我们还要巡逻还要执勤,还要把一切……”
“还要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扼杀在萌芽中。”瘦子刷地站起来,站的比电线杆子还要直。
“今天的事故已经扼杀在萌芽中;今年我们的先进可是板上钉钉。”胖子打着饱嗝取出钱包。
“保卫社稷劳苦功高,今天的单免了。”老板谀笑着把钱包推过去。
他们走了,可空气中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愈发地浓烈。我的胸如风箱,剧烈起伏喘息着;我的心如高压锅,热流翻滚而压抑着。
傍晚,一群男人涌进店里。浑厚的嗓音剽悍的体形,一看就知道是北方人。他们点了很多菜,他们点了很多酒。他们吃着喝着喧哗着打闹着,就差猜拳行令了。
“拿十条烟!”有人冲我嚷着。“烟钱结算在餐费里,开一张发票。”
我拿着发票走过去。“你们是北京人?”
“好眼力!”“对!我们是北京爷们。”几个人自豪地拍着胸脯。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冷冷地问。
“今天是六月……四号。”
“今天,有三个学生为了纪念六四、为了唤醒民众,他们在人民广场点燃了自己身体。”
“……怪不得经过广场时戒备森严。”
“我们……知道这一切,但是我们…..国家现在提倡搞经济不谈政治……我们……”
“你们可以吃喝玩乐、你们可以喷云吐雾、你们可以闷声发大财、你们可以全民腐败。但是请你们不要忘记今天的日子,不要忘记你们曾经的信念、不要忘记曾经的战友——亡灵一定死不瞑目。”我寒着脸把发票递过去。
这一刻突然万籁俱寂。在万籁俱寂中我只听到我的心跳。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我压抑着情绪,一遍一遍地默诵这首诗。
他死了!2022年11月30日12时13分,世界的撒旦人类的魔鬼江老贼终于死了。他死了,但是他推行的器官活摘还在继续;他死了,但是他出卖的国土还没有收回;他死了,他搜刮的5000亿美金还在他儿子孙子灰孙子的手里;他死了,但是他的罪恶还在延续还在发酵还在肆虐,他的罪恶还在荼毒人民祸害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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